余生莫长

与冷圈有特别的缘分。不吃性转。不吃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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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每一篇柱扉,都是写给土遁水遁太太的情书,太太我好爱您啊!

【虫绿】假象(1)

说明:玛丽简死后,哈利被关入监狱,他的遗传病仍未治愈。加菲虫,戴涵绿。


死了的人真轻松啊。

无论是我那死了的老爹还是格温斯黛西。

不过,我也快要加入他们了。

想通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最终,哈利奥斯本死于针对超能力者的特别监狱,死因:遗传疾病。


“人类还真是,可悲。”那个自称神祇的黑发男人抱臂评论道。

“确实可悲。我原本过的好过几百万人,最后却烂在这里。他们竟然还想解剖我,拜托,奥斯本家的遗传病到我就绝种了,还有什么好研究的!”

哈利气急败坏的朝那个拿起手术刀在他尸体胸膛上比划的人吼道,他已经很久没力气也没心情生气了,死后倒得以畅快发泄。

唯一煞风景的是那个黑发男人看着他的无能狂怒露出嘲讽的表情。

“怎么?说起来您这位神明大人究竟有何贵干?就算是要带我下地狱也不必让我亲眼看自己变成一滩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说这是什么变态的‘惩罚’?”

哈利不遗余力得以嘲讽的语气回敬。

“不懂礼貌的蝼蚁。”男人打了个响指,绿光一闪,哈利的胸膛立即如同灌满了海水般沉重又疼痛起来——就像他还困在那具肉体里时的感觉。“安静点。”满意的看着半空中哈利的灵体痛苦得蜷缩起身子,黑发男人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解剖台上的那具肉体上。

手术刀马上就要刺破他尸体的皮肉把它开膛破肚了,虽然疼痛难耐,哈利还是忍不住抬头盯着那刀尖,他好奇折磨了自己大半年的肺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也像外皮上的病变一样灰绿又粗糙吗,就像他每次呼吸时所感觉到的磨砂质感一样?

碰——

这个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黑发男人显然松了口气,俏皮地吹了声口哨,哈利却眼前一黑,像被封进水泥块沉进深海般,深深地沉了下去,明明只是一瞬间,视网膜上却顽固得残留了一抹烫人的红。


哈利奥斯本费力的撑开眼皮,眼前很模糊,只是些混乱的色块。自从病变状况大规模出现后他的世界就是如此了,该死的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他的脑子坏了还是眼球。也许是脑子,所以他才会产生自己死过一次的幻觉,什么莫名其妙的神,什么自己观看自己的解剖,听起来就像是精神错乱的死前胡话。

不是消毒水的味道——

哈利动了动手指,如果不是他的脑子已经彻底坏掉了的话,那么从指间传来的也不是监狱床铺的冰冷粗糙的触感。

怎么回事?

哈利努力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稍微清晰了一些。这里并不比他从前的牢房大多少,但是色彩丰富,看上去像一个……房间?后知后觉的,他这才发现从脑后一直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

W-T-F?

他的心脏不受控的猛跳,他忍不住期待。

他一撑手想起身,疼痛和麻痹感如约而至,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因负担加重而骤然变粗,他可以想象空气在自己那像冬日墓地里掉光叶子的老树的怪诞枝条般的肺组织间被压迫着穿行的凄惨模样。

心脏的轰鸣渐渐平息,他再激动的心情都不能使这个身体分泌出更多肾上腺素了,它已经快要枯竭了,哈利一边妥协得慢慢靠着床头起身,一边确认了一个事实,无论如何,他还是快要死了。

“好奇心是蝼蚁最后一个死亡的器官吗?”

那是那个黑发男人熟悉的嘲讽语气。

哈利下意识地想开口问那个男人这到是算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的身体早就失去了言语这一功能。如果这是回光返照,他倒希望那男人赶紧把他拽出这堆血肉,哪怕他得求那男人一两句。

“简言之,你确实要死了,但恰巧能被本神所用,所以感恩戴德吧。因为你们蝼蚁就是这么贪生怕死,即便是这种破破烂烂的状态也想继续活下去。”

那自称神的男人似乎能听到他的想法,不无傲慢的回答道。

在他在脑中反驳自己并不想这么活着之前,一声清脆的响指,哈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扯出了自己的身体,就像之前那次一样,一切不适感消失,他半透明得悬浮在空中,俯视着一切。

很多装饰都变了,但哈利一眼就认出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彼得帕克的房间。

哈利痛恨自己鼻子一酸。

门外传来跑着上楼梯的声音。太棒了,彼得帕克就要在自己的房间发现老熟人的尸体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尖叫,哈利忿忿的想着,说服自己心里那些高兴不过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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