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莫长

【虫绿】假象（4）

说明：时间线没有认真捋，有矛盾包涵，就当是我捏他。大概在雷神2之后，复联内战之前，洛基假死，尸体被抛弃在麻辣鸡的星球上，钢铁侠已经接触了蜘蛛侠，美队跟钢铁侠已经有了一些矛盾，幻视还没有诞生，贾维斯还在线。

“你做完作业了吗，KID？”

“奥，史塔克先生！我做完了，实际上大学没有多少作业，所以我想我可以用一下您的实验室，因为您之前说过如果我想用实验室的话就可以用，但是我很抱歉我没有提前跟您——”

“好了，好了，KID，你的结果似乎出来了。”托尼指着他背后正在闪光发出提示音的屏幕提醒道。

彼得转头径直冲到屏幕前。

“结果如何？顺便一问，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托尼端着酒杯装作随意得穿过那些器械和瓶瓶罐罐。

“失败了，我得重新调整一下结构和折叠方式。”彼得低头敲击着键盘，屏幕上一个放大的蛋白质分子模型随他的操作重复展开和折叠。“呃，没什么，史塔克先生。”

“WOW，生物工程，尽管我在这个领域没有一个博士学位，但我应该还是帮得上忙的，KID，你需要一点前辈的指点吗？”托尼走近，将闲着的那只手搭在彼得的肩膀上，看向屏幕。

“啊……”彼得有些犹豫得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我想我可以自己完成它，应该是来得及的，谢谢您，史塔克先生。”

“你当然可以，KID，一年前你就快要完成了。你真的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比如说那些消失的肾上腺素和营养针剂？可别告诉我你是拿去赶作业，因为据我所知你这几天根本就没去大学。”

“您知道了？”彼得一时愣神，随后满脸通红的慌乱解释：“是我拿走的，我会赔偿您，但是恐怕得过一段时间，因为我现在实在是——”计算机发出演算完成的提示音，彼得又猛地转身去查看结果。

“我知道，你在‘和时间赛跑’。”托尼抿了一口鸡尾酒，“所以我还是省了那些什么委婉谈话技巧，然后为我们俩都节约些时间吧，尤其是，为你。”

彼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钢铁侠。

“哈利奥斯本，KID，我只是想确保你不会做错事，你得向我保证，一旦他被治好，他就会回到监狱。”托尼把酒杯放下，双手抱臂，认真的看着这个大男孩。

彼得帕克似乎没预料到他要说的话，站在原地愣住了。

“我理解，现在他看起来就是个无害的小可怜虫，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杀了人，无辜的人，所以你必须正确处理。”托尼暗自叹了口气，还是软化了态度，将右手搭在他肩膀上，直视着这个大男孩有些慌乱的双眼。“我只是需要你保证一下，KID，我不会做什么。”

“我知道，史塔克先生，我只是，还没有想那么远。”彼得有些低落地低下头。

“别为他感到抱歉，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都得。”托尼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你已经够宽容了，KID，就算我都做不到去救一个伤害了我所爱之人的敌人。顺便一说，我已经帮你把监狱的监控抹掉了，你还真是莽撞。二级谋杀罪加上一次越狱，即便是那个有钱的金发小恶魔也得在牢里待上十五年了吧。”

“越狱？我没想到这个，我把他带走的时候，我以为他已经……”彼得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做的是不是对的，我想念格温，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哈利，但现在我却害怕他会死掉。”

“我不知道，KID，我不擅长人际交往什么的。但这次他不会死，因为你会成功的。”托尼鼓励得对他眨眨眼。“别担心。治好他，送他回去，然后一切如常。”

“有点超出预期进展，但尚可接受。”洛基捻灭指间的绿光，喃喃自语道。

“怎么了？”哈利喘着粗气询问。他们在意识空间里，但不意味着哈里感觉不到他的身体，事实上他发现大部分时候他都能感受到那些痛楚，有时甚至能感觉到洛基的魔法修复他身体时的冰凉触感。

“彼得帕克很快就能治愈你了。”洛基靠在躺椅上，右手有节奏得敲打着扶手，他思考时手就是不能闲下来。

“真的，我猜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也不想回去坐十几年牢吧，你们蝼蚁的生命那么短。”洛基毫不留情得评价，他坐直身体，张开双手，掌上开始出现金色的光线，勾勒出各种图形。

“你打算怎么做？”尽管接受了他的条件，哈利仍不能轻易信任这位谎言之神。

“失忆魔法。”洛基平静的回答，集中精力摆弄那些线条。

“让彼得忘了他的成果？”

“不，那样太蠢也太容易被察觉。”洛基嘴角一勾。“你会失忆，当他用那东西救你的时候，他们会以为那是副作用。你的彼得似乎缺少一个原谅你的理由，所以我会给他一个，一个‘无辜的哈利奥斯本’。”

“他不会相信的，他不蠢，他会以为我在撒谎，为了不回监狱，你辛辛苦苦伪装的‘洗心革面的哈利奥斯本’的形象也就完了。”哈利忍着脑部传来的一阵疼痛，回敬道。

“他们会信的，不得不信。我的魔法可以骗过所有的检察，你们这些凡人根本对魔法一无所知。我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失忆的你会不会太讨人厌而被扫地出门。”说着洛基轻蔑的扫了一眼坐在地毯上的哈利，“也许我应该顺便拿走你的声音，有些人还在不说话时比较可爱。”

“你为什么不干脆全盘接管，我会在观众席上为你鼓掌的，神明大人。”哈利恶声恶气得说，就算站在了统一战线，他们还是不能好好相处，这大概就是天生的性格不合。

“不觉得恶心了？”洛基嗤笑一声，“我不喜欢彼得帕克，有现成的本色出演，我何必再去费劲。”

“我会忘了哪些事？”哈利揪住地毯，忍受着来自后脑的又一阵锥痛。

“阁下有什么建议吗？”洛基停住手头的摆弄，假模假样得询问。

“我倒想说全忘了算了，但你最好还是设定成我回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父亲去世后。”

“理由？”

“我父亲死前告诉了我一切，那大概是我最受打击，可悲又脆弱，任谁伸出手都会紧紧抓住的时候，那天的我大概真的很需要，彼得帕克。”

“你找到诀窍了。超级英雄们，他们就是无法抗拒救援困在树上的小猫咪的冲动。”洛基愉悦评价道。